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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张志远这天早上刚上班,就接到了同学老贾的电话。

“吴勇死了。下午抽个空我们去太平间一趟吧!”

吴勇是谁啊?张志远一时间有些没想起来,他都差点问出口了,突然脑子里就灵光一闪,想起来了。吴勇不就是胡莎莎的男人吗?

一想到胡莎莎,张志远就来精神了。“啊!那是要去一下啊……那个吴勇是怎么死的?”

“听说是玩山地越野,车翻沟里了……唉!可惜那小子了,上个月我们还一起撸串来着。”老贾叹了口气,又和张志远敲定了下午去太平间的时间。

去太平间祭奠亡人,其实张志远和那个吴勇真的不熟,他是想去看一看未亡人胡莎莎。因为胡莎莎是张志远的高中同学,上学那会,他还暗恋过她一段时间。

当然,后来阴差阳错下,两人没有什么事发生。胡莎莎上学去了外地,从此杳无音信。再见面时,就是在胡莎莎和吴勇的结婚喜宴上。

张志远端着一杯热茶,敲着脑门,回忆着关于吴勇和胡莎莎的事。

那次胡莎莎的婚宴,也是做为高中时代的班长老贾通知的大家。

那天的婚礼上,胡莎莎美的不可方物,张志远只有暗自流口水的份。倒是吴勇给张志远的印象很差,他觉得他配不上她,可以说,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。

吴勇这个人给人的印象就是那种农村来的暴发户,那天的婚礼简直奢华到了没有天理的地步。当然,所谓的没有天理,也是对张志远这种小市民而言。总之,那一场婚礼,不中不西,不伦不类,所有的仪式、过场仿佛都只为了突显新郎的有钱。

但谁让人家吴勇是真的有钱呢!

想到吴勇的有钱,张志远这下释然了。再有钱,还不是就这样了。人啊,真说不清楚,意外和明天那个先来。你再有点钱,在生死面前一切都平等了。

一早晨,张志远都在想着吴勇和胡莎莎的事,以至于工作上犯了点小错,又被主管狠狠瞪了两眼。

早上下班前,张志远找经理请好了假。中午叫了个外卖,匆匆忙忙扒拉了两口,一盒饭还没吃完,老贾的车已经到楼下了。

2

太平间出了市区还有二三十里路,一路上老贾和张志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老同学们过去现在的事,当然,主要话题还是围绕着胡莎莎展开。

“都说红颜薄命呢?这莎莎真是命苦,好不容易嫁了个有钱人,这结婚才没两三年……”老贾叹着气。

“你和他们两口子走的挺近啊?”张志远心里有点酸。

“也算不上吧……就是偶尔出来吃个饭,对了,我记得莎莎说过,有几次给你打电话,约你出来,你都给推了。”

“没有啊,她什么时候给我打过电话了?”张志远叫着屈,其实心里也有点迷糊,她真的约过自己吗?

张志远在市里一家保险公司上班,坐了多年办公室,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白领。当然,张志远并不认为是自己没能力,只是运气不好罢了。他觉得他就缺点运气,如果运气好了,他不会混的比吴勇差……至少不会比老贾差吧。

张志远嘴上说着没有,其实心情是复杂的。胡莎莎最近几个月来,确实约过自己好多次。有一天夜里三点,她还给自己发过一条言语暧昧的短信。只是张志远看过短信,就急急忙忙删了。

因为事业上拿不出手,这些年张志远就渐渐和往日的一帮同学朋友们疏远了。他觉得自己和胡莎莎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,过去了的事情,就让它过去吧,张志远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。

张志远正胡思乱想着,车到了地方。

太平间坐落在市郊区的一片小树林里,一座死气沉沉的院子,远远的,就给人一种阴郁压抑的气息。

老贾在停车场找好停车位,两人一起下车进了院子。现场帮忙的人很多,大部分都是吴勇那边的亲戚朋友。胡莎莎一个人坐在灵堂的一处角落里,就显得格外孤零零的样子。

她穿着一身白色孝服,衣服应该是租来的,有些过于宽大,就让胡莎莎看着越发消瘦了。

老贾跟着张志远在灵位前上了香,上香时,家属在一旁答礼。仪式结束,张志远就走过去看着胡莎莎,苦涩地笑笑,说:“人死不能复生,节哀啊!你要多保重身体!”

胡莎莎低下头,擦着眼泪。

老贾也走了过来,拍拍胡莎莎的肩膀,他对她点了点头。他做这些时,什么都没说,只是回头看看灵堂里远处其它几个穿着丧服的逝者的家属。

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警惕地向这边看着,胡莎莎就小声对两人说着:“那是他姐姐……很难缠的。”

老贾对着女人点点头,又不动声色地说:“这里你也没有什么亲人,放心吧!我和志远……我们会帮你的。”

张志远看着胡莎莎抹眼泪的样子,突然就有点心疼起她来,他也觉得自己和她仿佛一瞬间就被拉近了心灵的距离。“事情我都听老贾说了……赔款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
“赔款都是小事……我们去那边坐一会。”胡莎莎带着两人向灵堂隔壁的会客大厅走去。会客厅里也是一片噪杂,不过会客厅后面有一扇小门,后面那是家属休息的地方。进了一间小房间后,关上了门,外面嘈杂的人声终于被隔离了出去。

房间里摆着一张小床,光秃秃的床板上,除了一片褐色的污渍,什么都没有。胡莎莎看看沿着房间四周摆了一圈的椅子,挑了一把干净一点的,坐了下去。

老贾也挑了一把椅子,坐在了胡莎莎对面。

张志远觉得屋里有点憋闷,就走到了窗户边,打开了窗子。

老贾扔过来一根烟,张志远叼着烟,兜里摸了摸,却没有火,老贾又把打火机扔给了张志远。

胡莎莎就说:“给我也来一支吧。”

老贾起身给了一支烟,胡莎莎拿着烟在手里摆弄着,张志远走了回来,拿着打火机的手就停在了胡莎莎面前。

短暂的沉默后,胡莎莎抬头看了看张志远一眼,她想对他笑笑,只是笑容就有些苦涩。

胡莎莎点着了烟后,看着手里的香烟升起一道烟雾,她把头靠在了椅子背后的扶手上,疲惫地闭上了眼睛。

三人都不再说话,不大的屋子里一时间烟雾缭绕起来,窗外的一缕阳光透了进来,那烟雾就在阳光里浮浮沉沉。

3

老贾下午还有事,坐了一会就走了,不过他把车留给了张志远。让张志远留在太平间里,有事了给帮帮忙。现在张志远觉得,他成了离她最近的人了。

“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弟弟,怎么没见到人呢?”张志远没话找话说着。

“出国了……我也不想让他回来。”胡莎莎单手抵着额头,她的目光仿佛没有了焦点。

张志远看着胡莎莎的侧脸,一时间没有了话题。

房间门被人推开,一个年轻女孩对着屋里的两人笑笑,又歉意地关上了门。

张志远又烦操起来,他看着胡莎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又不放心胡莎莎的状态,他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词儿,憋了半天,憋出了一句:“莎莎,你一定要坚强啊。”

胡莎莎沉默着小脸,点点头。她那苍白的脸色,让她的脸颊显得更小了。

张志远起身坐的离她近了点,他看着她的侧脸,想起了以前自己喜欢她时的情景。他们结婚后,张志远其实也和他们两口子聚过几次。三人一起吃过几次饭,一块儿去青川峡谷玩过一次漂流,那一天是吴勇开的车,他开起车来像一阵风一样。

一切都跟昨天似的。张志远就有点心酸,这一次是真的为吴勇心酸了。

胡莎莎转头看着张志远,她又回头低下了头,张志远看着她的肩膀在轻轻颤抖。她终于哭了起来,开始是无声的抽泣,后来她的肩膀颤抖的越来越厉害,渐渐有了声响。她压抑着的哭声,像是一只小猫一样。

张志远把椅子与她拉近了一点,伸出一只手,轻轻拍着她的肩膀。

胡莎莎再次抬头看看张志远,泪眼婆娑着说:“你知道吧……其实我们这一年来,几乎都没有怎么说过话了,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,现在他姐姐又来争家产……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?”

“没事的,没事的……还有我呢!”张志远第一次离她这么近,想不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。

那天胡莎莎哭累了后,终于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。她只是小睡了一会,也睡的并不安宁,不时在睡梦里抽搐一下。

张志远就一直坐在她的身边,心疼地守着她。他想让她多睡一会,只是不久又有人来推开了门。

“餐厅那边开饭了……都过去吃一点吧。”推门的是一个中年胖子,可能是吴勇那边的什么亲戚,张志远急忙抽回了压在胡莎莎胳膊下的手。

在殡仪馆待了大半天,张志远也弄清楚了人们最关心的几件事:一是事故发生后,那个越野组织机构对事故的调查赔偿;二是吴勇家里亲人对遗产分配的要求。

这些都很现实,吴勇和胡莎莎没有孩子,但吴勇在老家还有一个八十多岁的母亲需要赡养。这一次,胡莎莎真的没有心力来管这些事了,一切都托付给了张志远。

几天的治丧事宜,繁琐而忙碌,张志远完全把自己当做了半个主人。三天后,事情告一段落,张志远陪着胡莎莎第一次去了她家。

4

胡莎莎现在住的地方是在郊区的一栋小区,四周环境清幽。

胡莎莎一回家,就疲惫地坐在了客厅沙发上。她将整个身子都蜷缩在沙发上,看上去无助而哀伤。

张志远咳嗽了一声,想要说几句安慰的话,又突然觉得所有安慰的话语面对死亡时,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。

两人长久的沉默着,直到夜色笼罩了下来。

张志远起身,打开屋子里的灯,看着又在默默垂泪的胡莎莎。他心疼的上前,再次轻轻拍着她的肩膀。

“没事了,一切都过去了……我们总要向前看的,这事情对你,未必不是一个解脱!”张志远想着,胡莎莎和吴勇的关系,心里也替胡莎莎委屈。

吴勇外面那个女人到最后也没有露面,这是这场不幸事件里,最大的幸运。至少胡莎莎不用在失去丈夫后,再去面对他的情人。

胡莎莎沉默着,张志远看着眼前的女人,还是提出了告辞。“时间不早了,你一会儿洗个热水澡,什么都不要想,好好睡一觉。”

胡莎莎又一次悄悄抽泣起来,她哭的很压抑,每一声抽泣都让张志远的心跟着抽搐。他那一句“我该走了”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
胡莎莎返身轻轻抱住了张志远的一只胳膊。“你能再陪我一晚吗?我一个人不敢在这里住。”

张张志远一只手抬了起来,轻轻拍着胡莎莎的头,两人长久相拥,默默无言。直到胡莎莎再一次哭累了,靠在了张志远怀里,沉沉睡去。

张志远看着熟睡中的女人,她眼角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。他看着胡莎莎的脸渐渐的就有些痴了,直到张志远感觉到了一丝凉意,他才轻轻抽出被胡莎莎压的发麻的手臂,张志远轻轻替她理了理,垂在额头的一缕秀发,又转头在屋里看了看。沙发上放着一条毛毯,张志远轻轻将胡莎莎在沙发上放好,替她取来毛毯,轻轻盖在了她身上。

张志远就坐在胡莎莎身边,靠在沙发扶手上,看着她熟睡的模样。张志远的两个眼皮也只打架,几天来,他也没怎么睡好。只是昨天夜里,在老贾的车上小睡了一会,这会困意袭来,张志远再也抵不住了睡意。

也不知道几点了,张志远被一阵诱人的香味从睡梦里唤醒。醒来后,他就觉得自己的肚子饿的咕咕地响。

胡莎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,她轻手轻脚在厨房那边的餐桌前摆弄着几个盒子。

张志远看着胡莎莎笑了笑。

“我点了几个外卖,你也过来吃一点吧!”餐厅那边开着一盏小灯,昏暗的灯光下,胡莎莎看上去,比下午时状态好了不少。

两人沉默着吃起了晚餐。

其实胡莎莎几乎什么都没吃,她就喝了小半碗粥,剩下的几乎都被胡莎莎推到了张志远面前。

“对了,家里还有点酒,你要不要来点。”胡莎莎起身在身后的橱柜里翻找着,不一会拿来了一瓶红酒。

透明的玻璃杯被倒满了琥珀色的美酒,胡莎莎端着酒杯,隔着桌子对张志远示意着。

她看起来果然精神好了许多。

“上学的时候,你有好几次偷偷把你碗里的肉都分给了我……”胡莎莎托着腮帮,小口啜着杯里的红酒。

张志远停下了筷子,对着胡莎莎笑了笑,他觉得回忆往事,能帮助胡莎莎走出吴勇离开的阴霾。

“那时候你太瘦了,我就想让你吃胖点。”两人高三时,坐了半年同桌,现在回想起了当年的往事,气氛终于轻松了起来。两人你一句,我一句,说起了当年学生时代的一些趣事,冰冷的屋子里渐渐有了些生气。

胡莎莎突然停了下来,说:“我想吃个苹果,你能帮我削一个吗?我记得你以前削苹果的动作特别的耐看。”

张志远看看,沙发那边的茶几上放着一个果盘,果盘边有一把水果刀。

张志远拿起苹果,专心致志削了起来。他的手依然那么的稳定,一圈苹果皮削的整整齐齐。

胡莎莎接过苹果,笑着说:“你还记得那一天吗?有一天下午上晚自习时,你说有话要对我说,还约我去操场边的那棵柳树下。”

张志远又怎么会忘呢?那天他约她下晚自习出去,他是想向她表白的。“可惜,那天你没有去。”

胡莎莎笑了笑,说:“我知道,那天你是想对我表白吧,我如果去了,我们会不会会有另一种结果?”

胡莎莎情绪又低落了起来。

张志远愣了片刻,他的心一时间五味杂陈。最后他还是低下了头,感伤地说:“过去了的,又何必再提呢?”

胡莎莎眼里仿佛有了泪花,她看着张志远,表情淡淡地说:“我是说如果……如果,旧事可以重提,旧梦能不能重温呢?”

胡莎莎说完,又飞快地低下了头,她沉默着,等着对面张志远的回答。

张志远尴尬地笑笑,这样的时候,这样的环境,说这些话真的好吗?长久的沉默后,胡莎莎终于抬起了头,她静静看着张志远,脸上带着悲伤的笑。“我好累啊!我想再睡一会……你如果要走,记得替我把门锁好。”

胡莎莎失魂落魄地走进了卧室,她轻轻掩上了房门,剩下张志远在餐桌前发呆。

胡莎莎突然而至的冷漠,让张志远手足无措。他想着离开,又有些不舍,犹犹豫豫,终于还是在沙发上坐了下去。

张志远能够听见,卧室里胡莎莎翻来覆去的声音,她好像没有了睡意。张志远的一颗心,就随着胡莎莎的辗转而反侧着。

5

张志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,他是被一阵敲门声所惊醒的,醒来后,张志远一时间有些懵,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。

张志远愣了片刻,还是清醒了过来,他看看胡莎莎的卧室。卧室房门紧闭着,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
敲门声响的很急,片刻后,仿佛有人大力撞起了门,门外还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。张志远想想,还是决定先开门看看。

防盗门刚被打开,一群人突然冲了进来,张志远还没搞清楚出来什么状况,就被两个人死死压在了地上。

“莎莎!你没事吧?”一个人冲进屋子大喊着。

张志远这才看清,是老贾带着几个警察冲了进来。现在老贾发疯一般,在屋子里大喊着胡莎莎的名字。

“什么情况?老贾?这是怎么了?”任谁遇到这样的情况,都会摸不着头脑吧,张志远大声喊着。可老贾看了张志远一眼,也不理他,飞快地在屋里找了一圈,然后推开了胡莎莎卧室的门。

张志远被警察按在地上,他抬头看了一眼,隔着打开了的卧室门,他能看见胡莎莎赤着脚,倒在了地上,她的身下洇开了一片鲜红的血迹。

张志远以谋杀罪名被带走了。

审讯室里,一个年龄大一点的警察双手抱胸,正注视着张志远,他旁边一名年轻点警察正拿着一份文件对着张志远嘴里念念有词着。

老警察挥挥手打断了年轻警察。“你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吗?”

张志远只觉得浑身冰冷,他说不出话来。

“屋子里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出现过的痕迹,而且插在胡莎莎肚子上的那把水果刀上,也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。你能解释一下吗?”

“你们说是我杀了胡莎莎,可我的作案动机呢?我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张志远觉得自己解释不了警察的提问了。

年轻的警察就撇了撇嘴,说:“你要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,吴勇的大姐对他弟弟出车祸这件事存在疑虑,她就报了警。我们在对那辆车进行检查时,果然发现,那不是一起意外,有人动了他的刹车油……你见事情已经败露,就想要杀人灭口。这个动机合理吧?”

“合理个屁,就算吴勇不是死于意外,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和我要杀胡莎莎有什么关系……胡莎莎肚子上那把水果刀真的和我没有一点关系,我就是拿刀给她削了个苹果来着。”

“证据确凿,你还要抵赖……胡莎莎难道不是你的情人吗?你见事情败露,就想把胡莎莎也灭了口,还有比这更合理的动机吗?还好那个女人在失去意识前,给她的朋友老贾发出了一条短信……我说你心可真大啊,杀了人,还能在那屋里睡的着。”年轻的警察鄙视地看着张志远。

张志远想起了几天来胡莎莎对自己的依赖,想到了胡莎莎昨晚对自己的倾述,他像跌进了冰窖里。“那胡莎莎现在怎么样了?”

“幸好只是那把水果刀没刺中要害,她只是失血过多,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。”

张志远心里舒了口气,幸好她没事。可自己的嫌疑要如何洗脱呢?张志远抓着头发,神色凝重,他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影来。那个人影在他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。

张志远想到了老贾。

上个月时,老贾还约自己出来吃饭,询问了一下关于车辆意外保险的事。当时张志远就打趣老贾,说他一天到晚就在瞎想。后来,张志远还给老贾推荐了一个朋友,那个朋友是做车辆维修改装的。

张志远急忙交代了这件事,但这事仿佛没有了下文。老贾是开着车去找过张志远那个朋友,可他什么都没有做。而且现在警察怀疑的重点是在张志远身上,胡莎莎家那一晚的事,确实是证据确凿,他洗脱不了自己的嫌疑了。

张志远就这样啷当入狱了,直到半年后,有人来探监。半年时间,张志远苍老了许多。他什么都没做,却背负了莫须有的罪名。

来探监的是老贾和胡莎莎,胡莎莎怀里抱着一个孩子,她满脸幸福地依偎在老贾怀里。(待续…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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