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七日晴小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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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经典歌曲忆当年#今年夏天雨季来得似乎更早一点,六号的一天雨水滴答滴答的就没有停下来。脑海中不由浮出许慧欣的《七月七日晴》这首歌。七月七日晴,忽然下起了大雪,不好睁开眼,希望是我的幻觉……是啊,七月份怎么会下雪呢?随着思绪的拉扯,记忆的匣子也随之打开。

去年长时间离家的第一个冬天,在绵密的细雨中逆风疾跑,也在凌冽的寒风中巍然不动,冒着鹅毛大雪注视,也曾顶着不太疼的雹子俯卧泥泞,但唯独经常钻入脑海的,还是那不太对的第一场雪……

睁开眼,凭着灯楼淡黄的灯光,视野先是操碎,一瞬间完全清晰是唤不醒的夜,又重新模糊昏暗,朦胧中只能瞥见地上几洼椭圆的水坑,如一块块铜镜,将褐色的光泽射入卧睡正酣的浓云,早起漫步的雾海,而后弥散开来,更似晚霞里的一缕青烟。深邃的夜幕因而褪了几分底色,黑得发亮,黄得发昏。跑道上如既往披着一层白霜,渐变般地向绿茵地扩张,大概能辨出轮廓。借着水坑中断续的波纹,知道昨天的雨还没下完,但也是未能化霜的程度,一眨眼,隐约竟看到窗前闪过几片白絮,才反应过来那不是霜降,是雪降了。

再眨眼,已鬼使神差地到了外面,高低的楼项间,四周的天成了鱼肚色,雨还在下着,却和雪互不干涉的飘洒,白色的羽衣轻盈地射过雨水,旋转着、飞舞着、零落着斜斜地向远方跑去,近处的山峦已褪去五颜六色,才落不久的雪却没能完全染白,雾气似有意勾勒,反而欲盖弥彰,露出那布满沧桑的身影和微驼的脊背,几座小山在掩映之下忽忽离开,像是怕被看见窘态,又像是怕留峦驻足,不舍得分别。想要追上那片雪花,跟随看到达它要去的地方,脸颊突然被什么抚摩一放开手不让我留住漂泊的雪,严肃与慈爱交织的抚摩,以至于化开而不觉冰凉,颤抖而愣着原地,万物皆有灵性,这白色的丝絮亦是某位异乡游子的思绪。

灯塔两侧光秃的树干交错于仍深绿的山丘前,接壤那灰色的白茫茫的天,分割成无数细胞大小的碎片,像一张张细细的网,隔住了徐徐而来的雾。倏忽几星乍白的光点,是烟花的声响,仿佛是各处叩门给,叫醒大地上的生灵,云雾有了起床气,雨此时也停了,远方亮看发白,太阳还在隐匿,旷野中只剩下一串串白色的精灵在飘散着、回盼着、呼唤着,不同于去年,我在北方的夏季盼着雪的到来,对于雪,我已礼赞过,并留下雪国这篇文章,今年的新作又怎能让人失望呢?

夏季写雪看似荒诞,但作为北方人,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今年离开时,初春的崇礼正飘着点点雪花,那会应该是4月前后。且单从这篇文章看,细心的读者会发现,真正细腻如雪的是我对百年经历没有错过的回味,对远方的思恋,不知是否会如歌词那般:“七月七日晴,忽然下起了大雪?”

回来已有三个月之久,即使是南徙的鸿雁,相信也已到北归之期罢了。每每又能看见月亮泛困的夜晚,我总在想:七月七了,崇礼今年的第一场雪什么时候落下啊?对于我而言,终究是个过客,再见也只能在梦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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