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江县第一中学(龙江县第一中学是省重点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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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收到韦民骏老师的组稿信开始,龙江一中的校园、老师、同学,我在一中七年之久的学习生活,都一一浮现在眼前。

龙江一中即龙江县第一中学,令我魂牵梦绕的母校。

记忆的闸门一开,便奔涌出一条多彩的记忆的小河。每个记忆点都如一朵浪花,拍击着我的心田。以作文为业的我,此时却不知该写些什么。

写那绿树成荫的校园吧。记得一中的绿化是得到省里表彰的,按时下的说法该是花园式的单位。校门直通操场,是一条长长的绿树掩映的甬道。在操场的四周是树墙环绕。大概每个一中的毕业生,想到一中的夏天,都会想起那一片醉人的绿色的。

写排球吧。一中号称排球之校的,原来龙江被称为排球之乡,自然是源于一中的。巨龙女排在当年是叫得很响的。在那样一个县城中学,文革前就有一个室内排球场,尽管比较简陋,也是非常可观的,我有时在想,那个年代的巨龙女排现象,也许正是后来中国女排走向世界的必然。每到课间,满操场都是打排球的。你如在走路,不时会有球向你滚来,随即就会听到一声悠扬的“捎球”声。

写花房吧。在我上学时,好像每周都有一个劳动日。劳动日时,同学们都喜欢到花房去,帮助看花老人整理花盆呀,修枝浇水呀。尤其愿意请教老人各种花的知识,看花老人乐得不厌其烦地讲解。每当我忆起这一段生活,便仿佛闻到了花房那清新的气息。

写校园后侧那一大片菜地吧。每到夏季,那片菜地似乎有取之不竭的黄瓜、柿子、茄子……我记得学校卖过五分钱一斤的大西红柿。

写那些才华横溢的老师吧。的确,那个时候,一中的教师队伍应该称作一个丰富的人才库。在本职业务上,各学科都有教学的带头人,是那一分土地上的佼佼者。他们当中有不少的人,后来成了大学的讲师、教授。可见,当时一中教师队伍的素质,在某些方面达到了大学教师队伍的程度。我还记得文革开始前,老师们演的话剧《南方来信》,我一直以为那是一中教师队伍综合素质的充分展示。

写那些演出队、篮球队、乒乓球队,每年热闹的春秋两季的运动会……

记忆的河水滔滔不绝,激越的浪花多彩而耀眼。纵然我长出十只手,挥动十只笔也录不全,也记不完。

韦民骏老师信中说要编一本《毕业生的奋斗足迹》,作为校史的补充教材,要给后来者以启发。那么,我应该遵命,按照这种要求写才对。我只想对正在校学习和将要来校学习的学生们说一句:龙江一中会和你的一生连在一起,珍惜你的中学生活吧。

龙江一中是我文学的摇篮。在中学时代,我已蹒跚地踏上了文学之路。

首先应该提到的是对我走上文学道路影响较大的几位老师。

孙志伟。是我初中三年级的语文老师,军人出身,我曾在他家看过他在报刊上发表的文章的剪报集。记得有一篇影评,是评价电影《上甘岭》的,题目为《两个苹果》,好像是发表于《解放军报》,还有一篇杂文,写理发时遇到的趣事,题目为《理发店里的笑声》,用的是笔名偶遇。当时我问孙老师为什么起这个名字,怪怪的?他说是偶然遇到的事儿嘛,就随便取了一个笔名。不知是哪一年的《解放军文艺》上发表过他的四行诗,署名是少尉孙志伟。

在我们那样的一个北方的偏远县城,遇到一个曾在大报刊上发表过文章的人是不容易的。应该说孙志伟老师是我遇到的第一位作家。就是在今天看来,孙老师作为一个杂文家和评论家还蛮够格的,只是囿于教学的原因,使他难以集中精力和时间从事写作而已。从我上初三直至离开学校的几年中,我经常去孙老师家串门儿,就像现在许多文学青年渴望得到名师指点一样,我愿意听他谈文学、谈写作,我几乎读遍了他的藏书。我最初读到的《唐诗三百首》就是从他那里借来的。当时真是如饥似渴,一边读,一边抄。那本儿抄录《唐诗三百首》的本子,我现在还保存着。就在文革开始后,我还去他家借了本艾青的《诗论》,不久他就被批斗了,成为全县解放最晚的“专政对象”。而那本《诗论》,一则由于我非常喜爱,一直未找到合适的机会还给他,直到如今还在我的书橱里,有时翻一翻,便油然忆起孙老师。

我现在还保留着初中毕业时,孙老师送给我的一张照片,在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字:“不胜影中人,不是好学生”,这是孙老师对学生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”的一种希冀,是对学生的一种鼓励,我时时用此来鞭策自己。孙老师后来一直在县工会职工大学任教。

栗庆国。是我高中时期的语文老师,毕业于吉林大学中文系。他有一个笔记本,是他大学时期的读书摘录,也有片段的感想。他给这个笔记本儿取名“建筑材料”,他引用了列夫托尔斯泰的话“身边永远要带着铅笔和笔记本,读书和谈话时碰到的一切美妙的地方和话语,都把它记下来。”好像当年我就是看了这句话,才向栗老师借了这笔记本的。后来他见我喜欢,说不要还他了。这个笔记本,一是使我学到了本子上的内容,二是也学会了如何用笔记的形式积累资料。直到今天我还保存着这个笔记本,有时翻一翻,仍能从中受到教益。栗老师后来调到大庆石油学院任写作课教授。

白经文。白老师不是我的任课教师,我对他印象最深的有两件事儿,一件事儿是辅导我朗诵贺敬之的诗《回答今日的世界》,那次好像是学校组织各班文艺比赛,我获得了个人表演奖。再一件事儿对我走创作之路的选择起了一定的作用。文革之初,工作组将一些老师打成“黑帮”,白老师毕业于山东大学,语文教研组长,自然是所谓的反动权威了。

一天薄暮时分,我独自一人离校回家,当穿过操场时,白经文老师迎面走来。我们对视了一下,他就侧过脸,绕过我走开。那时黑帮老师是不敢和学生打招呼的,是怕给学生带来麻烦,当白老师走过时,我禁不住跨上一步,握住他的手,紧紧地一握,说了句:“相信自己,我们一定胜利”。由于那场运动本身就是个错误,所有的错误理所当然地被翻了过来。1968年初,我被批准入伍时曾到白老师家辞行,他找了一本书送给我,说,“在那个时候你能和我握手,给我支持的力量是十分大的,这本书你就留作纪念吧。”那是一本叶君健译的精装本《安徒生童话选》,后来我才知道,白经文老师被打成“反动权威”后,他爱人几乎将所有的所谓的“封资修”的书都处理掉了,这本书是幸存的几本中的一本,这本童话集伴随我度过了十八年军旅生涯,我不知道读了多少遍,使我由喜欢童话变成热爱,以至成为所追求的事业,直至我自己也成为一名童话作家,每次我写的童话获奖时,我都想写篇文章谈谈,这件事儿一直未能成文,现在写出来也算了确了一桩心事。白老师后来调到秦皇岛燕京大学任中文系教授。

应该说一中有较好的学习氛围,文学爱好者从中也能体会到,比如经常有学校组织的或自发的文学活动。

征文。记得每年的“五一”、“十一”学校都要搞征文活动。初一时,我的一篇作文入选了“五一”征文,被贴在黑板上,在中门门厅处展览,这着实令我激动,也坚定了我当作家的理想。作家之梦最早从小学四年级开始萌生的,当时我的班主任师洪泰老师,在我的一篇作文后的评语中有“你有创作天才”的话,就是这句话激励了我当作家的理想,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,师老师肯定早已忘记了他曾给学生批过什么样的作文,写过什么样的评语,但是这句评语却决定了我一生的奋斗方向。在上初一时被“五一”征文选中的这篇文章。以至以后的诸多努力,都是向这个方向走的。

《春芽》壁刊。大概是由于1965年毛主席在春节座谈会上提出了减轻学生负担问题,学校开始了各种课外活动,同学们都根据各自的爱好参加了相应的活动小组,如数学小组呀、物理小组呀、化学小组呀,还有学音乐和打球的,我在语文小组。高二上学期,我和同班同学丁秉恒提出办一个文学壁刊,取名《春芽》。我们这个想法立即得到了语文老师栗庆国的大力支持,他请潘广懋校长写了刊头,又亲笔写了一首贺诗。栗老师是指导老师,我为主编,丁秉恒为美术编辑,负责封面设计。那是我最早的一次当主编,《春芽》壁刊的组稿不限于本年级,高三、高一的同学都踊跃投稿儿,高三一班的黄久成同学就在《春芽》上连续发表了几篇小散文,写得都很美。《春芽》壁刊是半月刊,办了一个学期,我认为这个《春芽》壁刊,开了龙江一中学生自办文学期刊的先河,只是当时没有这种意识,也未能把资料保存下来,有些惋惜了。

文学小组。从高二开始,我就和几个爱好文学的同学经常在一起谈论诗文,他们是丁秉恒、黄久成、刘亚洲、孙国仁,如果是现在,我们一定起个非常好听的名字,成立一个校园文学社了,我们比较成型的活动是每周每人写一篇文章,或诗歌,或散文,或书信,或日记。周日是聚到一起,每人读自己的作品,大家评头论足一番。这种活动一直坚持到1968年我入伍之前。高中时期我写有散文几十篇,诗近三百首。

可以说,我在中学时期就打下了较好的文学基础,就我自身来说,主要得益于诗朗诵、读书和日记。

诗朗诵。从小学起,我就喜欢诗朗诵,在大合唱中曾领诵,到了中学,尤其在高中阶段,诗朗诵几乎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。诗朗诵引导我阅读了古今中外大量的诗歌。在朗诵诗歌中,每每都是大声朗读,在这种习惯的诗朗诵中,我便不知不觉地进入到了诗的美妙艺术境界,在诗歌朗诵中,我结识了屈原、李白、苏轼、辛弃疾、郭沫若、徐志摩、闻一多、艾青、贺敬之、郭小川、闻捷,张志民,李瑛……众多的中国古代、现代和当代的著名诗人,以及普希金、裴多菲、马雅可夫斯基、惠德曼、济慈等外国诗人。记不准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写诗的,好像是初中三年级,高中时期有一段时期几乎到了疯狂的程度,每天都写,最多时一天写过五首。诗成了我记忆生活和感情的一种手段,记得曾在学校公开朗诵过自己写的诗《朋友》和《信》等。

读书。开始是从学校图书馆借书,后来办了个县图书馆的借书证,从那里借书看,还从一些老师和同学处借了大量的书看,当时的阅读是属于初步的涉猎,虽然缺乏系统性,但有其广泛性,为后来的系统地读书做了较好的铺垫。

日记。我从小学五年级开始写日记,到1968年2月入伍前,写了十来本,开始是流水账似的写,后来每篇日记前加个题目当作一篇短文来做,有时也用诗的形式来写,长期写日记使我受益匪浅,写日记对写作水平的提高是不容质疑的。假如坚持写一年日记,就是多写了三百多篇文章,如果坚持三年,就是上千篇文章,这样在写作水平上必然会有一个明显的提高,同时,坚持写日记还是对一个人,特别是青少年的意志磨练。干一件事就要有始有终,干一件事必须一步一个脚印,扎扎实实的做,由于长期坚持写日记,使我能较好地把握日记这种形式,在创作中有时能较熟练地运用。如黑龙江的儿童期刊《小雪花》杂志,一九九三年全年十二期连载了我用日记体写的中篇童话《毛毛日记》,在读者中反响很好。

回顾中学时期的学习生活,我以为一个人在中学时代不论有何种抱负,不可在学习上过于偏科,应全面打好基础,任何学科都是相互联系,相互贯通的,只有博才有专可言,中学时期的基础对一生都起到很大的作用。在中学时代,我虽然较偏爱文学,但其它学科的学习也是很努力的,而且成绩也是较好的。之所以能够这样,还是归功于谆谆教诲,全面关心我成长的历届班主任江松龄、于永泉、王国风、王文斌。以及科任教师周廷键、王文渊,刘镇军等。仅在这篇文章中,对他们当年付出的辛苦道一声谢谢,感谢他们对我的培养和教育。

从1968年2月离开家乡至今。有28年头了。这28年来,我经历比较简单,先当了十八年的兵,历任战士、班长、新闻干事、副政治辅导员、政治教员等。1986年转业到辽宁省作家协会工作至今,曾任《文学少年》杂志副主编,《儿童文学》创作室副主任,现任辽宁文学院副院长,在文学创作上以儿童文学为主,主要写作童话寓言,也写成人文学、小说、散文、诗歌、报告文学等。

我在创作中顺其自然,从生活中获得什么灵感就写什么,从不把什么历史重任放在自己肩上,从没有当大作家的奢望,我视自己是一个普通的人,一个普通的以写作为业的人。创作对于我,是一种由衷的热爱,是我生命的一部分。写作对于我就是享受人生,享受生活。

龙江一中是我的母校,我永远是龙江一中的学生,我愿意和教过我的老师,以及来一中工作的新教师,愿意和老同学以及新校友建立联系,使我们成为永远的朋友。

大概是1993年冬,我去阿城糖厂电视台看望老同学丁秉恒。在电视台的演播厅里,他打开录像机说“宝杰,你说点儿什么,或朗诵点什么录下来作为纪念”。当时,我朗诵了我自己写的一首诗。在这篇文章结束时,我以这首诗作为结尾,以示我对故乡、对母校、对老师、对同学、对所有的新老朋友的思念之心。

思念

清晨梳理,

鬓边又多了一根白发,

我知道:

那是昨夜对你思念的煎熬,

心灵的记事板上,

又多了一条儿道道。

一次思念,

一根白发,

一次煎熬,

一条道道。

假如有一天,

你看到我银丝垂条,

不要,不要哀叹岁月的苍老

你该知道我心中的思念之大,

仍在旺盛地燃烧。

作者简介

张宝杰笔名葆劼,1946年7月出生于黑龙江龙江县。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国家一级作家。系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、中国散文学会会员、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会员。曾有18年军旅生涯,转业后到辽宁省作协工作。历任《文学少年》杂志副主编,儿童文学创作研究室副主任,辽宁文学院副院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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